| 一門兄弟 三雅才俊 |
| 2022年03月28日 11時11分 忻州日報·文化旅游周刊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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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 周如璧
圖為《三韻集》封面 檀氏三兄弟新書出爐,欣然賞閱,頓覺志趣高雅,情濃義重,才華縱橫。 古今中外父子同文稱雄、兄弟共藝競秀皆有佳話。中國宋代蘇洵、蘇軾、蘇轍父子兄弟,在唐宋八大家中占據其三, 可見才氣斐然;東晉謝安三兄弟才情并驅,皆成書法大家;現代有陳寅恪五兄弟在各自領域卓有建樹;德國格林兄弟的童話文學聞名世界,享譽全球。
圖為檀氏三兄弟 我所了解的忻州檀氏三兄弟也是這樣的情形。當然,與上述大家名人相比,他們才非驚世,名未震天,不可相提并論,但也同時躍登大雅之堂。特別是兄弟三人各鉆一藝,相得益彰,實屬罕有。從這本書中可以看出,他們之間惺惺相惜,心心相印,各領風騷,義氣盎生! 三韻者,詩書畫也。作為中國傳統文化的基本形式和重要載體,她們相互蘊含、相得益彰,受到世世代代文人墨客的無比喜愛,也滋養和孕育了無數文化大家,培養和提高了中國知識分子的高雅氣質。 詩歌的美妙意境、書法的生動氣韻、繪畫的絢爛多姿,以及文化人的家國情懷與赤子之心,正是中華文化沉積久遠的甘釀,滴滴香濃,沁人心脾。 君子之學,以美其身。李煜有“浪花有意千里雪,桃花無言一隊春”,王維有“遠看山有色,近聽水無聲”,懷素有“草圣欲成狂便發,真堪畫入醉僧圖”,蘇軾有“竹外桃花三兩枝,春江水暖鴨先知”,王冕有“我家洗硯池頭樹,朵朵花開淡墨痕”,鄭板橋有“些小吾曹州縣吏,一枝一葉總關情”……這些都是詩書畫交融的文人浪漫之經典印記。 檀慶雙、檀慶安、檀慶瑞三人是一奶同胞。他們或身蘊激情、筆頭成詩;或胸吞氣象、筆走龍蛇;或心有斑斕、筆鋪錦繡,分別陶醉于詩、書、畫藝術海洋。《三韻集》是一本血緣凝聚而成的心力合一之作。 此刻,我手捧這本集子,追昔撫今,感慨良多。
檀氏三兄弟中,我與檀慶安結識最早。上世紀70年代后期,我們在忻縣手工業管理局共事兩年多。他為人忠厚,樂于助人,好學善思,見解獨到,與我一見如故,遂成莫逆。上世紀80年代他調到忻州市(現忻府區)紀委,我則到了政研室。記得在上世紀80年代后期,他寫了一篇關于改革中“失誤者”形成與轉化的文章,我讀后頓生敬意,對他的宏闊境界、獨到思維和凝煉文筆贊嘆不已。此文在政研室主辦的《調查研究》刊登后,被忻州地區行署秘書處主辦的《參閱材料》轉載。當時,慶安僅是一名基層副科級干部,他的文章能在僅印一百余份、還要上報省政府的內部簡報上登載,十分難得。慶安長期在紀檢戰線工作,退休前已是一名正處級干部。 我與三兄弟中的長兄檀慶雙相識于上世紀70年代末,但真正彼此相知是在80年代中期。當時,忻州市(現忻府區)為制定經濟發展戰略,組織了一次全市經濟發展大調研,慶雙負責農業口,我負責工業口。他寫的調研報告文筆精煉、資料翔實、分析到位、對策精準,我至今想起仍然記憶深刻。我對他的總體印象是干練敏思,文采斐然。每每相聚,我們都傾心交流,相談甚歡。后來,慶雙調到忻州師范學院從事教育工作,成為全市當時少有的享有正高職稱的正處級干部。 檀氏三兄弟中,我對檀慶瑞慕名已久,所憾未曾謀面。他從部隊的一名士兵做起,最終成長為地方的正廳級干部,自有一番人生歷練。 檀氏一門三兄弟,皆為領導干部,兩名正處,一名正廳,已屬罕見。更令人稱道的是,三兄弟在工作中都曾從事公文寫作,在退休前后又一同徜徉于傳統文化的詩情畫境中。檀慶雙退休后成為全市聞名的“秀容詩社”骨干成員,文思敏捷,佳作頻出;檀慶安退休后加入了省、市老年書協,翰墨筆耕,日漸精進;檀慶瑞得益于名師指點,長于丹青,點染梅花,并因此成為國家一級美術師。 三兄弟勤勉好學,天賦才情,各有建樹,各寫華章。這雖然與他們個人聰慧有關,但也許更重要的是,他們出身于忠厚傳家、詩書繼世的書香門第,生活在文躋九原、雅出秀容的古城忻州。自幼同受家學浸染,覽閱群書,家庭教育、環境熏陶功不可沒。 縱觀《三韻集》全書,有四部分內容。前三部分為三人的各自作品,第四部分以融合呈現為主,集中表現三兄弟頌揚梅花的詩、書、畫。這種分合有致的結構也給人耳目一新之感。檀慶雙詩作,展示了昂揚向上的生活情趣,表現了日新月異的城鄉巨變,抒發了飽含國愛、鄉愁與親情的人生感悟;檀慶安書法,以偉人詩作、名人格言和唐宋詩詞為主要內容,彰顯了字如其人的文化品格;檀慶瑞畫作,表現了延續千年而又日新于中華大地的梅花風骨,體現了作者的精神追求。尤其是該書的第四部分,大哥的18首詠梅組詩,配以二哥的詠梅書法,更有三弟的梅畫穿插,可謂珠聯璧合,相映成輝。
歲月流逝,才情未老,手足同心,聯袂展藝。檀氏三兄弟,發端于對詩書畫的熱愛初衷,殊途同歸,終于在花甲和古稀之年將作品匯集于一冊。才氣與豪情齊飛的檀氏好兄弟,成為忻州文壇佳話,也共同續寫了一段忻州文化的精彩篇章。 我想,也許兄弟情深,使檀氏三兄弟在共同的文化底蘊之外,還有另外一份懂得。他們亦兄弟亦師友,相親相伴相攜相成,在高山流水中,抒寫了別樣的同胞之情。且不說本書的藝術成就如何,僅此一點,就足以撥動世人心弦,令人深思、令人追慕。 (責任編輯:盧相汀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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